惠公馆(上海福寿园)
惠大厦位于巨鹿路,靠近瑞金路。
第一次去惠公馆,印象并不特别。那是因为朋友孩子的生日聚餐。一路开车,高峰期,交通状况可想而知。到了惠公馆,华灯初上。只觉得四周绿树成荫,府邸隐密,大门略高,气势恢宏。不过里面感觉陈设古色古香,挺常见的。服务员把我们请到了二楼,楼梯铺着红地毯,很柔和,很安静。这是一个旧的木制自动扶梯,上面有些斑驳的油漆;那是半圆形的楼梯,穹顶处的墙上挂着一盏老式的壁灯,昏暗的灯光怯生生地照在一个小地方;墙上挂着一张放大加框的黑白照片,隐约可辨是古代的合影。当时我也没多想,就跟主人道歉迟到了,赶紧上桌。嗯,第一次觉得这里的菜不错,造型独特,很好吃。
第二次来惠公馆,是朋友邀请的。朋友说这里的下午茶很棒,让大家早点来。我们三点钟准时到达了惠公馆。这时我注意到,在上海老城区,豪宅占据了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土地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空土地,上面铺着草皮,中间是几条蜿蜒的水泥小路,茂密的竹林和绿树挡住了你的视线。继续走,豁然开朗,一条宽阔的大道通向树林深处,大道尽头矗立着一栋三层小楼。小楼前有莲花石雕,喷泉汩汩而出。
靠近小洋楼,要先过铁门。进入小院,可以一窥小楼全貌,红砖墙,彩色玻璃,尽显欧洲古典艺术气息。服务员为我们打开高大宏伟的铜门,门把手擦得锃亮才能进入房间。大厅正面有一面屏风,上面装饰着一幅精美的风景画。右边是接待区,几个深色中式古色古香的座椅,侧墙上是欧式壁炉。大厅左侧有一个较大的会客室,最里面是一张可以坐可以躺的欢乐椅。也许以前的主人正躺在上面,抽着烟斗,和客人们聊天。
大殿两侧,各有两间厢房。现在它们被改造成了餐馆。沿着木制回廊来到二楼,同样的布局,就在大厅对面,是一个非常宽敞的阳台。下午茶点将安排在二楼阳台。一对非常精致的茶盒,错落有致的雕刻空小屋层层叠叠。每个小屋都有精美的蛋糕,有黑色的、白色的、棕色的、黄色的。颜色很好看。拿起一个放进嘴里。入口甜而不腻。里面好像有各种坚果,很清爽。忍不住又拍了一张。需要注意的是,蛋糕这么多,没有重复的。再吃一个,味道就不一样了。这次有一些玉米香味的蛋糕。吃完后唇齿留香,回味无穷。惠公馆下午茶真的是名不虚传。
我开始继续参观会馆。
回到二楼大堂,左右各有一张中式的桌子,一个老式的中式凳子,桌子上放着几本书,墙上挂着那张黑白的合影。好奇之下,我拿起书,却发现一边是杜而另一边是孟晓冬。然后我想起了这栋小楼的来历,原来是汇丰银行买办Xi·鲁生的父亲建的。后来,几经周折,杜得到了它,杜又把它送给了四姨姚玉兰。姚玉兰也是一位著名的京剧明星。杜理科月升孟晓冬,孟晓冬当年与梅兰芳失散,经姚玉兰牵线搭桥而结婚。成为第五个阿姨。后来,杜在香港为孟晓冬举行了盛大的婚礼。皇帝终于在冬天死于台湾省。辉煌的人生充满坎坷,让人感叹憧憬。
于是我注意到了墙上的黑白合影,那是上个世纪最著名的京剧演员的合影,四大名人中就有梅兰芳和荀慧生。
这座小楼本身没有什么感人之处。感人的是发生在里面的故事。
我下到小楼一楼,慢慢步出大厅。站在铁门外,我仔细看着这座宏伟的小楼,不禁看到了当年上海的景象。一会儿是刀光剑影,一会儿是莺歌燕舞。当时的江湖,或勾心斗角,或惺惺相惜,现在想来,也是丰富多彩的。
这是惠公馆,现在是餐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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